天气转凉,昨晚收集了老人的衣服,装了满满的一大袋。早晨在小区超市买了猪肉、鱼和作料,生姜比肉还贵,一点点就要10元。总的不多才30多元。
乘29路直达南津渡车站,想买牛奶,老婆不同意,回去看看再说。上周买了一箱,家里还有7、8盒,吃完了再买。
一改往日的阴雨低温,天空变得明亮,万里无云。
在大庙头,买了一袋大米。老头子一个月不到,30斤大米完了,一半多用于喂鸡。
回到家,照例打扫卫生。满地都是饼干的包装纸、烟头、和鸡的排泄物。每次要她把鸡笼放到厨房,等我一走,又回到了原样。砧板有些发臭,上面有白色的霉点。饭桌上的碗有四五个,没洗,不过剩菜没馊。厨房地上放着两袋也蘑菇,是昨天捡的,完全腐烂,今天的蘑菇放在凳子上,有十来朵。我的工作就是搞这些。
老婆的任务是洗衣服。一般来说,老头子是不洗衣服的,有时到门口小涧里洗澡,浸浸水而已。他成天在山里转,衣服很脏。
中午在伯母家吃中饭,做了五个菜,鸡鸭鱼肉俱全。老头子不怎么吃,叫他吃菜他就端酒杯。回来将近4个月了,瘦了许多。以前不让他抽烟喝酒的时候,一餐能吃四两米饭,现在是一两不到。
听人说,老头子前天迷了路。问他是怎么回事,他说了大概意思。
鸡叫头遍的时候,有人叫他去捡蘑菇,他就出去了,到山里走错了路,到处都是茅草,走不出来。天亮时,走到一张塘边,有一户人家开了门,一个女人正在刷牙,女人问他哪里人,老头子说了,女人给他指明了方向。
其实,他离家并不远,那塘叫杨基塘,隔壁村的,我家的一块旱地就在塘边的山坡上。往西上了坡,就看见了村子。村里的一个年轻人正在放牛,送了他一程。
回家的路上,对门山的沟坡边,他还捡到了一丛鸡枞菌,有十来朵。
我提醒他天亮后出去,如果走进没有路径的山中,出了问题会找不到人的。
下午赶到镇中摘辣椒,有四五斤,有一块地的茄子被草湮没了,有一块地的辣椒被人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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