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小区大门时天下起了雨,老婆看见了,要给我伞,我没理她。在正宗桂林卤粉店吃了早餐,在新大门市场买了一只包菜。快7点半,撘上了去南津渡车站的二十九路公交车。
透过车窗看天空,刚才还下着的雨停了,云缝里透出太阳的光。南国的初夏,正是霪雨纷纷的季节,今年入夏以来,没有晴过几天。
七点五十分,云雾散去,车窗之外的视野里,有三五只燕子在飞。车厢内也热闹起来了,一个小学生抱着一个婴儿,不停地吻,响声清脆,婴儿不停地发出咿呀声,他们母亲买来了米粉,给婴儿喂食。
七点五十五,车驶过南津渡大桥,几天来的大暴雨过后,河水猛涨,浑浊的河水携着枯枝败叶奔流而下。
太阳出来了,云层消失不见,但远处的山峦依旧朦胧,鸟儿
飞过树梢,没入林中。
八点十分,到达人民桥。人民桥下,一条鱼船漂在河面上,渔人正在收网。贤水流域没大的降雨,河水比较清澈,对岸的山岭树木倒映河中,构成了一幅幅美丽的水墨画。两岸的田野全面飘绿,禾苗返青。民居的矮墙下,南瓜蕂顺势爬过了墙体。
回到家,先叫老爷子换了衣服,洗了碗筷。老爷子从田里捡了一些田螺,分别放在两个盆子里,他问我要不要。我说,不要再下鱼池了,那里面有别人扔了碎玻璃,上次戳脚的事忘记了?
鞭炮声不断响起,族上的奶奶80大寿。去给奶奶拜寿,折回邻居家扯胡子,手气不好,到11点半,输了240。
12点上席,堂屋里四桌,外面的空坪摆了11桌。天下起了雨,虽然搭了一个充气的棚子,周围没挖水沟,鞋子沾满了泥水。我带老爷子入座,与他的姊妹们坐在一桌。
老爷子比一般时吃的多,汤汁、烟灰掉在裤子上,刚换的裤子全是污迹。五个碗过后,乐师们奏起了轻音乐,叔叔叫我敬酒。我来到堂屋,先给寿星敬酒,祝她身体健康,加福加寿。然后每桌一一敬酒,喝了20多杯。出来后一些客人散去,我向在座的人一一敬酒,他们一般都是我的长辈。一个中午,总共喝了四十杯,大概两斤左右的米酒,已经超量了。
1点半,搭车回城。没上楼,在楼下扯胡子,一直到晚六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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