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天,放松身心,睡到自然醒,醒来后赖在沙发上看电视,早晨餐没吃。
到十点,突然响起了敲门声,密集却很轻。我一听是老爷子,起来开门,果然是老爷子拄着雨伞站在门口。
昨天我刚回去,今天却又到来,老爷子又发癫了。
问他来的理由,他说,电视机开不起了,路边的石头堵住了涵洞,屋里进水了,还有清明节快到了,哪天回去。
昨天回去,修好了厨房的电灯,电视机明明是我走的时关的,清明节还有半个月。我说,下周我还回去的。
明天老表生日,打电话问伯母是否过来。她说明天搭车来,小姑也来的。我说好明天与她们一起回去。
铺床叠被,做饭做菜。
老爷子中午喝了二两保健酒,在沙发上打瞌睡。老婆叫他到床上休息,叫了几次,没有动。我说,不要叫他了,由他去,成天啰里吧嗦,烦不烦?吃饭的时候,她说老爷子应该这样,应该那样,早已烦不胜烦,我对她发了火。不是说装一瓶辣椒酱,装好了没有?尽说没用的。
一点半,老爷子醒了,说要走了。我也不留他,送他到怀素公园长途汽车站搭车。
到了候车点,他自顾往前走,到了汽车站,他不知道下车。我说,以后不去接你,你就不要来了,总有一天,你认不得路。
到车上,发现没有了座位,只有司机后面有一个增加的空位,安排老爷子坐了。
黄尚义在车上,我没看见他,他看见了我。他是族上的姑爷,在镇里当过武装部长。老爷子马上拿烟给他,被我喝止。告诉他车上不准抽烟。倒是周围的几个乘客很理解,允许他抽烟。
原定下周一下县区,没时间安排他,回去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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